落花

让烧焦的时代,再绞死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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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新】折翼天使·12(HE/长篇)

  *别名《无恶过往》
  *一个有些温馨的小故事

  第十二章
  
  说实在的,黑羽快斗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快就会找上自己。其实说到底也不算是那个叫冲矢昴的,而是一位从帝丹那边调过来参加活动的老师,叫朱蒂,英语老师。黑羽快斗也没想到周末的早起导致他及时开了门,遇见了这位美丽的小姐。
  
  对方的日语还是能听出一些违和感的,黑羽快斗意识到朱蒂老师并不是日本人。对方问他能不能把一个窃听器放到工藤新一家里,并不是调查工藤新一,而是为了调查一下和他住一起的那一个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
  
  所以黑羽快斗把那个小小的窃听器放到了一只还在换毛的小鸽子身上,称呼这只小鸽子为“她”。
  
  在送走工藤新一之后,黑羽快斗疲倦地坐在了沙发上,把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脑门上,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懊悔。实际上,出于黑羽快斗的要求,他还是得到了与FBI情报共享的机会,这几天工藤新一家的声音也毫无遗漏地来到了他的耳中。
  
  札幌……
  
  少年把眼睛闭上,脑子里浮现出一座现代化的雪城——现在快入冬了,估计那里早就有好看的雪花飘落了吧?
  
  工藤新一把那枚有点脏的戒指带回了家,他盯着那颗蓝宝石上的污迹,打算随便用水冲一下。于是他随便在哪个洗手池沾了点水到戒指上,然后用卫生纸擦干净。他估计Gin又在自己的房间里,像是整栋房子都没有人。
  
  工藤新一闭了闭眼睛,对这里的死气沉沉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Gin一下楼就能看到躺在沙发上发呆的工藤新一,呆呆的模样像是灵魂被出窍了一般。工藤新一稍稍转了下脑袋看向Gin,好像除了脖子之外其他部位全部瘫痪,Gin倒是对他的注视不以为然。
  
  工藤新一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终于决定起来。他听见自己关节摩擦发出的声音,然后拿上戒指,悄悄打开了Gin的房间门。男人坐在电脑面前,很显然在走神,工藤新一打量了一下Gin的电脑桌面,发现是一张挺好看的、插画一样的作品。
  
  他把戒指放在Gin的桌子上然后离开,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仿佛是时间之外的生物。当然,他也能感觉到,越靠近Gin,仿佛浑身都会越来越不安。最后他还是认真地——也就是那么看了几秒钟——打量了一下Gin的电脑桌面。
  
  一只手拿着一个玻璃杯,杯口非常倾斜,玻璃杯里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有水,而这个玻璃杯倾斜的原因则是被一只鸽子用一只爪子踩住,而爪子的主人正在把脑袋伸到玻璃杯里喝水。画面上还有蛋黄色的黄,看起来是一副十分让人暖心的画面。
  
  工藤新一感到奇怪,他一直以为这样冷漠的人应该懒得换电脑的桌面,干脆就是默认的电脑桌面,或者换成黑色的背景——方便晚上不会有那么刺眼的光。
  
  顺带一提,工藤新一曾经试着把那枚戒指戴在手指上,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实际上有些粗细不均。那枚戒指戴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都有点紧——换而言之就是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有点粗——而戴在无名指上刚刚好。
  
  工藤新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非常普通的一个高中生的手。
  
  ……
  
  “秀,我没有看到工藤新一,她好像刚好在前一天请了个长假,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学籍还留在了江古田高中。”朱蒂的声音里带着些疑惑,但是也能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是我们被发现了吗?”
 
  “没关系,我自有打算。”赤井秀一现在唯一觉得有点糟心的就是肺部手术之后需要静养的时间太长了——整个冬天可能都会费在这上面了。
  
  “麻烦你叫黑羽快斗那个学生过来一下。”
  
  ……
  
  Gin和工藤新一离开之后,整栋房子就只剩下了Bourbon一个人在住着。事实证明,Gin离开的时间挑得非常好,因为Bourbon在第二天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笑着看向面前的女士,脸上满是浸透了水的温柔。
  
  来这里完全是朱蒂的擅自决定,没想到Gin真的不在这里。
  
  她感到有些小小的挫败。
  
  而被她惦记着的工藤新一早就坐上了去札幌的飞机,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卫衣,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而Gin是一件棕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看起来就像是去远行出差的上班族——如果忽略到那一头长发的话,工藤新一得出这个结论。
  
  无论打扮得多么普通,工藤新一总觉得Gin还是会比其他人显眼一些,也不知道是那头银发的缘故还是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于是工藤新一整理了一下自己背后的帽子,打算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某些原因,转了一次火车之后,工藤新一终于踏上了这座以雪而著称的城市。在火车上他就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厚些的外套,而反观Gin,则是一点也不害怕这里的寒冷一般,从头到尾愣是同一身行头。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这里还是有些凉的。
  
  其实住的地方也说不上是旅馆说不上是酒店,用一家囊括了酒店和旅馆的大公司来形容才比较贴切。工藤新一仰起头,到脖子都有些酸的程度,他感叹了一下这栋楼的设计实在是令人感到新鲜。
  
  然后他看向那个来迎接自己——准确的说是Gin——的人,在对方与Gin的交谈中,工藤新一挑了谄媚和笑面虎这两个词来形容那个叫的场介的家伙,一头深蓝色的短发,还有一双暗金色的眼睛,是十分好看的颜色。两个男人的交谈是单方面的,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该说这个人话多。
  
  后来他才意识到这个人实际上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把行李丢在房间的地上之后,除了把电脑抽出来放到茶几上之外,Gin其他的东西半点没动就出去了。工藤新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语气说这里是酒店的单人间,不如说就是一室一厅一卫——也许是Gin交代某个手下的时候没有说清楚,所以这里只有一张大床。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之后,工藤新一决定去阳台看看。
  
  他发现这栋楼刚好坐落在一座山脚下,后面的是红棕色的林海,一阵风吹过,感觉能听到树叶哗哗下落的声音。当然,从下面看就不是这样的场景。已经脱去树叶的枝干伸向天空,十分尖锐的枝头像是要把天空划破一般。
  
  惰懒的本性侵蚀这工藤新一,他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打算小憩一会。
  
  吓!
  
  一阵冰凉的触感来到工藤新一的脖颈上,吓得他立刻把上半身抬起来,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摔到了地上。一阵无比清晰的人体撞地声传入Gin耳中,他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摔晕在地的工藤新一。
  
  被惊醒的工藤新一总算是醒了大半,不知道磕到脑袋哪里了,总之他现在太阳穴很疼。他摸索着又坐回了沙发上,那模样就像个盲人一样。工藤新一低着脑袋,他的视线正好对上Gin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被冻得有点红。
  
  于是他下意识地拉过了Gin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透心凉的感觉通过侧脸的神经来到工藤新一的大脑,使他回忆起在寒冬的时候,自己的手也总是会被冻得指尖泛着粉色,连洗个手都会觉得冷水是暖的。
  
  男人并不阻止少年的举动,反倒是得寸进尺地用左手蹭了蹭工藤新一的脸,暖融融的触感让他觉得十分愉悦。
  
  于是他的手指来到工藤新一的下巴,稍稍抬高了一些少年的脑袋,然后俯身在少年额头落下一吻。
  
  工藤新一觉得撑着自己下巴的手冰凉冰凉的,而额上的触感确实温热的,对比同时把两者的程度加深。他睁开湛蓝色的眼睛,能看见男人突出的喉结,让他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子在挠他一样,他倒是挺想一口咬上去。
  
  其实这个动作说到底也没有持续多久,工藤新一心照不宣地接受了Gin对他的亲吻。
  
  Gin再度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他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脑袋:“去吃晚饭。”
  
  少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像是在懊恼又像是在让自己清醒。缓了几秒钟之后,他急忙跟上男人不算快的脚步。他开始觉得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近,说到底在某个层面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吃完晚饭之后,工藤新一早早地就洗完澡打算上床睡觉,毕竟只有一张大床,先到先得嘛。于是工藤新一把自己裹在那床大被子里,软软的床能闻到一股没有人常住的味道,他感叹道被窝真是个好东西。工藤新一把脸埋进了被窝里,感受着被自己睡暖的被窝,他也不打算干什么了,蒙头就睡。
  
  梦里来到了一个晚上的医院,明明应该是静悄悄而又空荡荡的地方,工藤新一却看见有两个人守在一个病房前面。奇怪……他看向那两个人,他觉得自己的视角不该这么低的,就像个……
  
  小孩子一样。
  
  在守卫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进了病房。工藤新一跟上去,发现病房里躺了以为还算好看的女子,还在输氧,也许是病了很久了。他看见那个少年冲她大喊,可是声音他全都听不见,最后少年拿出一把剪刀,就要刺床上的病人。
  
  一只手拦住了他。
 
  工藤新一扭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在扫视到对方的脸之后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赤井秀一的模样早就刻在他心里,不为什么,单纯是因为对方身上疑点重重。
 
  Kir和水无怜奈这两个词同时涌进了工藤新一的脑海里,再往后他就没有做梦了。
  
  突然工藤新一感到自己的腿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然后他就醒了过来。他难得花了点时间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因为他觉得自己一醒来最吸引他注意的应该是男人银白的长发了。

——
我一点也不觉得
这俩人睡在一起有违和感,新一超可爱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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